《李澤言》

 

白瓷小鍋裡面融化成液體的巧克力醬正因低溫的加熱液體輕輕吐著小泡,苦甜的香味像是個土耳其舞孃舞動著輕紗瀰漫在空間中。

        悠然用長長的小銀叉戳起一顆草莓,放入鍋中順時針攪拌兩圈後,拿起來的草莓上便沾了厚厚的一層巧克力醬,往上面咬上一口,苦甜的巧克力混著草莓的酸甜果汁在口中融為一體,香甜的滋味瞬間充滿口腔。

        「嗯~~」悠然幸福的捧頰,享受著巧克力鍋的滋味,「好好吃喔,太幸福了~~」

        李澤言放下手中剛端出來的餅乾盤,看悠然吃下草莓後高興得眼睛都瞇起來的模樣,嘴角微微勾了下,在專注食物的悠然還沒看見的時候便已經放下。

        「李澤言,沒想到你還會做巧克力火鍋,真是太厲害了。」悠然拿起一根餅乾棒沾巧克力,酥脆帶點鹹味的餅乾棒跟巧克力混合起來又是另外一種滋味。

        「不是說有話跟我說?」李澤言倒了杯鮮奶遞給悠然,「什麼事快說吧。」

        悠然這才想起,今天中午匯報完,自己又被李澤言電得全身發麻,正沮喪的要離開時,李澤言清咳了一下說,「不過,勉強算進步了一點。」說完,李澤言又沉默了下來,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那瞬間,悠然鼓起勇氣,結結巴巴的詢問李澤言今晚有沒有空,可不可以留給她幾分鐘的時間。

        李澤言沉默了一會兒,當悠然覺得可能沒戲的時候,李澤言開口叫她晚上到Souvenir來。

        Souvenir後,李澤言便端出香甜的巧克力火鍋以及一盤盤搭配巧克力的小點心來,吃得悠然幾乎都要忘記自己的目的。

        咬著餅乾棒,悠然想起放在包包裡那個被自己做的奇形怪狀的巧克力,突然有種不想拿出來的感覺。

        「嗯?」悠然停頓的時間長了一點,李澤言拿走她手中的無意識猛啃的餅乾棒,將手上已經沾好巧克力的棉花糖遞到她手中,「怎麼了?」

        「沒…沒有,」悠然把棉花糖塞進口中,含糊的說,「窩沒蛇麼要窩的(我沒什麼要說的)…」

        因為吃相狼狽,悠然的嘴角不雅的沾上巧克力醬,她伸出粉色小舌往嘴角一舔將巧克力舔回口中,讓因為她的回答而氣壓降低的李澤言眸色更深。

        「咳…所以,妳沒有東西要給我?」李澤言又拿起一塊切成小塊的網紋哈密瓜,往巧克力裡沾了沾遞過去給悠然。

        「…原本是有的,後來沒有了。」悠然啃著哈密瓜,小聲的說。

        雖然悠然說的小聲又含糊,但李澤言還是聽見了,他挑了下眉略有不滿,現在又是怎麼了?難道是不喜歡巧克力鍋嗎?之前在朋友圈發了說好想在情人節吃的不是她自己?

        虧他還特地訂了好幾種巧克力調配好幾天,才調出這種香甜又不會吃膩的巧克力醬來。

        看著悠然唇角又沾上的巧克力,李澤言微微瞇眼,「…又沾到了。」

        「嗯…嗯?!」

        悠然還沒反應過來李澤言說了什麼,就被李澤言突然靠近的俊臉給嚇了一跳,嘴唇邊感覺到一片溫軟舔過又立刻離開。

        「既然妳不給我,我只好自己拿了。」

        李澤言淺笑,再次覆上嘴唇,享用自己的情人節巧克力。


 

《周棋洛》

 

情人節,沈遠在這個日子前後如臨大敵。

畢竟如狂潮而來的禮物當中,帶有大量的點心、零食,還有那最罪惡的巧克力。

沈遠已經不願意回想去年發生什麼事情了,似乎…是一場惡夢?他已經記不起來了……

上個月底,沈遠經過周棋洛身後時,看到他手上的平板頁面上,正停留在一家知名甜點店限量推出的情人節限定特別點心,雙人套餐,情侶打九折,名額限定、錯過沒有,一套只要八八八!一套只要八八八……

咳…離題了。

「棋洛,」沈遠幽幽的站在正笑的一臉蕩漾,不知道在跟誰傳訊息的周棋洛身後,「在跟誰聊天啊?」

「遠…遠哥!」周棋洛趕緊把手機螢幕蓋上,「沒什麼,我在跟朋友聊天。」

「嗯?不是在約要去吃情人節限定情侶套餐嗎?」沈遠瞇眼。

「才沒有呢,哎呀那種發胖的東西,我怎麼會去吃呢。」周棋洛露出閃亮的白牙,「遠哥你要相信我。」

但是沈遠不是任何人。

「那麼說來,包包裡的那盒GODIVA可以拿出來丟掉囉?」沈遠挑眉。

不出意料的,周棋洛露出肉疼的表情,但隨即又皺著臉,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拍著最近練起來的胸肌說,「我周棋洛說一不二,說不吃就不吃!」

「哎呀―可以啊,」沈遠抱胸,頓時覺得刮目相看,「好,我等著看吧。」

接下來幾天,周棋洛不只真的一點零食都沒碰,就連工作人員遞給他,都遠遠的閃開,好像生怕看了就會忍不住想吃的慾望。

情人節當天,周棋洛到戀與影視大樓接受一檔音樂節目的採訪,採訪結束後,到導演處打招呼的沈遠從工作人員那邊收到了一盒GODIVA的巧克力,恰好跟那天從周棋洛包裡沒收的一樣。

拿著巧克力,沈遠想了想,最近似乎對棋洛太嚴格了一點,就拿這盒巧克力去安撫一下他好了。

「棋洛…?棋洛?」

沈遠打開休息室的門,裡面卻空無一人,行李安放在休息室的一角,表示棋洛還沒有離開,那是跑哪去了?

沿著休息室外的走廊,沈遠找了幾個房間都沒找到人,手機雖然有撥通卻沒有接,不禁心裡開始發慌。

瞬間,在經過一個似乎是放道具的倉庫時,聽見了什麼聲音。

沈遠慢慢後退,從沒有關好的門縫往內看。

周棋洛正摟著一個女孩的腰,低著頭把臉埋在女孩的肩膀上,小聲的說著什麼,女孩咯咯的笑了起來,舉起小手往棋洛身上敲。

那個女孩他認得,是《發現奇跡》的製作人,當初想要邀請棋洛上節目被他拒絕過,後來搭上了李澤言這條線,算是勉強止住了破產的腳步。

「…我想吃。」

聽到棋洛的聲音,沈遠差點反射性就喊「你在吃什麼!」出來,還好即時摀住了嘴,沒有真的喊出來。

「只能再吃一個…」女孩說。

「不能都給我?」棋洛語尾委屈的上揚。

「你收了那麼多,還缺我的?」女孩似乎有點小醋意。

「…我只吃了妳的,以後也都只吃妳的。」棋洛貼在女孩耳邊的嗓音是沈遠沒聽過的甜膩。

女孩纖細圓潤的指尖捏起一塊方形的巧克力,遞到棋洛嘴邊。

棋洛張口咬住巧克力,薄唇卻抿住女孩的指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女孩澀紅了臉,快速的抽回手指藏在身後,又被棋洛哄著抓出來把上面的巧克力碎屑一一舔乾淨。

沈遠退後一步,悄聲無息的把門關好,確定沒有人會經過以後,拿著手上的巧克力往回走。

餵我吃狗糧?

你別想吃巧克力啦!

 

 

 

《許墨》(純情版)

 

        二月十四日這天,悠然跟許墨帶著事先採買的大包零食糖果到了孤兒院,在孩子們的歡呼聲中,猶如天女散花一樣的投入孩子們的手中。

        悠然被個三四歲的小男孩纏上,細細的兩條手臂緊緊摟著悠然的脖子,嫩嫩的在悠然耳邊說,「姊姊,我喜歡妳。」還附上一個甜甜的吻在臉頰上。

        「姊姊也喜歡你。」悠然在小男孩臉頰上回吻,惹的他開心的直笑,連孤兒院老師來想把他抱走都扭著身不放。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姊姊抱我要姊姊抱。」

        聽小男孩已經染上了哭音,悠然搖搖手說沒有關係,讓她再抱一會兒,孤兒院老師卻搖搖頭拒絕了她。

        「不要讓孩子們太依賴妳了,」老師抱著鬼哭狼嚎的小男孩,「這樣…對他們不好。」

        看著遠去的老師背影,悠然似乎了解了什麼,心裡酸酸的有點發澀。

        原本愉快的心情變得有點低落,提著大半袋的糖果,一邊往教室走一邊分給嬉鬧而過的孩子們。

        走到教室門口,看見一群孩子圍在許墨身邊,許墨正單膝蹲著打開手上的一顆糖,用手指捻著糖果放進等在他面前的一個小女孩口中,小女孩含進糖果的臉頰紅噗噗的鼓起來,十分可愛。

        孩子們看見悠然手上又是一包糖,開心的一哄而上,每個人都抓了一把塞在口袋裡,最後還是許墨把袋子拿起來遞給一個較大的孩子,悠然才從孩子們嘰嘰喳喳的包圍中掙脫出來。

        「怎麼了?」許墨用手指撩開悠然臉頰旁的髮絲,剛剛她被孩子們掙擠的臉都紅了,「為什麼不開心了?」

        悠然沒想到會被許墨看出低落的情緒,似乎每次許墨都可以察覺的到她細微的情緒波動。

        「不是,只是我會想…我做的事情是對的嗎?」悠然撿起掉在地上的一顆糖,「我做的一切,難道只是自我滿足?對這裡的孩子們其實一點幫助都沒有?」

        「…有人,跟妳說了什麼嗎?」許墨沉下臉,不帶表情的問。

        「沒、沒有,只是…只是突然這麼想…」悠然趕緊搖頭。

        一時之間,兩人默然無語,好一會兒後許墨才開口。

        「人類是群體的生物,當發現自己對群體能夠有所貢獻的時候,是很容易得到被認同的感覺,從而產生滿足感以及自信心,」許墨接過一個小孩遞過來的糖果,微笑著道謝,「但是,我相信妳不只是這樣而已,妳溫柔、善良、又體貼,對於他人的痛苦總是無法視而不見,因此妳才會想著要為孩子們做些什麼,而從來沒有想從中取得利益過。」

        「我、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好…」許墨的稱讚讓悠然有點害羞,扯著手上的糖果包裝紙,不小心扯開了一個口,便把糖果拿出來放進口中。

        「聽說,今天是情人節?」許墨突然問。

        「嗯…?嗯,對啊。」雖然不知道許墨想說什麼,但悠然還是點點頭。

        「那我可以期待,今天我可能夠收到妳的禮物嗎?」許墨淺笑,望著悠然說。

        「咦?!我…我………」沒想到許墨突然回提起有關情人節禮物的事情,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的悠然措手不及,支支吾吾的無法回答。

        許墨輕笑,伸手輕輕捏住悠然的下巴,「禮物,不就在這裡嗎?」

        說完,薄唇覆上悠然的嘴唇,直接用舌尖從唇縫擠進去,勾著悠然口中的那顆糖果滾了幾下以後,才將糖果勾出來。

        「嗯,謝謝,很好吃。」許墨笑彎了眉眼,看著悠然緩緩漲紅的臉頰,莫名的感到滿足。

        「不…不客氣?」悠然語尾疑惑的上揚。

        「那,等等換我給妳?」許墨晃了下手上的糖果,不意外的看悠然的臉頰更紅,急急的搖頭。

        並不是故意想要惹的女孩羞惱,只是看她的各種表情、各種反應,似乎這樣,就能夠確定女孩的心裡是否有他…

        許墨被衣袖輕輕的拉扯給拉回了神,詢問的望向悠然。

        「禮物…」悠然的聲音雖然細微,但是許墨還是聽的清楚,「…晚上再給我吧。」

        許墨一愣,輕笑起來,伸手將悠然摟入懷中。

        「好,要多少,我都給妳。」

 

《白起》

 

        白起騎著小黑到達戀與影視大樓下的時候,除了約定好的悠然以外,意外的韓野也跟悠然站在一起,兩個人拿著手上的東西似乎一臉的困擾。

        「白哥!白哥白哥白哥!」

        面對著白起的韓野先發現了他,興奮的揮舞著手大聲的喊他。

        「白哥你怎麼來了?是來接老闆的去過情人節的?真是有情調,我白哥最讚了。」

        無視韓野,停好車後走到他們身邊,白起問悠然,「怎麼了?」

        「悅悅跟顧夢聯合起來,情人節送我們一人一塊三公斤的巧克力磚,我想分韓野一些,但是發現掰不開…」

        悠然無辜的捧高手上那塊包裝上寫著「營業用」的巧克力磚,皺巴巴的包裝顯示著兩人似乎已經跟它搏鬥了許久。

        白起接過來拿在手上惦了惦,翻看了一下,突然把巧克力磚一邊抵在旁邊的水泥花盆上,舉起右手狠狠往下一擊。

        啪的一聲,巧克力磚從中而斷,白起換個方向,又是幾下的就把巧克力給劈成好幾塊,看的悠然和韓野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好了,拿去。」把已經被分成幾大塊的巧克力磚遞回悠然手上,白起輕鬆的像是掰開餅乾一樣。

        「學學學學長!你的手沒事吧?」悠然這才回過神來,拉過白起的手查看。

        「沒事,比瓦片好劈多了。」對悠然的關心有些竊喜,白起維持著一臉淡然的說。

        「不愧是我白哥!白哥威武!」韓野興奮的撲上來拿起那袋巧克力磚,「老闆這巧克力都給我吧!這是我白哥實力的表現啊!」

        「……拿去吧,我沒關係。」悠然無言的接過白起遞來的安全帽。

        「哇,白哥你對老闆真是溫柔體貼,這狗糧一如以往的好吃,我都吃不膩…是說白哥你要帶老闆去哪?我這邊有情人節景點十大首選,要不要參考看看?……白哥?老闆??等等我我還沒給妳們看十大首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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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洛洛X悠然)

(因為不想補前因了所以直接套劈腿設定,男人們彼此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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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X悠然
#同居設定

 

(文中悠然看的影片請看此處搭配服用
https://v.qq.com/x/page/h0345lfswsf.html)

 
許墨剛開門,就聽見客廳裡有低低的啜泣聲。
 
走進屋內,就看到在沙發上將自己縮成小小一團的悠然,雙眼又紅又腫、臉上盡是淚痕,看上去可憐又脆弱。

許墨不發一語的坐到悠然身邊,伸手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抽起面紙輕輕抹去她的眼淚,在她的背上輕撫安慰著。

男人略高的體溫熨燙著悠然,將整個人埋入許墨的懷中,一邊吸鼻子,一邊嗅聞著他身上讓人莫名安心的味道。

許墨總是這樣,在她需要的時候,毫不猶豫的付出。

當悠然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以後,許墨才開口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悠然聽許墨這麼問,有點難為情,默默的將捏在手上許久的手機給遞出去。

許墨接過手機打開,頁面停留在一對90多歲的老夫妻相守一生,老先生守在彌留的老太太病床前,為她輕輕哼唱的當年定情情歌的影片上。

「是個很感人的故事,」許墨放下手機,把下巴靠在悠然的髮旋上,「妳該為他們高興,他們這一生不離不棄,誰也沒有丟下誰,是很幸福的事情。」

悠然眼圈一紅,差點又落下淚來,「我知道…嘶……我就是,太感動了。」

「你呢?許墨?」悠然將臉埋在許墨的頸窩中,聲音顯得有點嘶啞,「要是…要是我先走了,你怎麼辦?」

悠然語音剛落,就感覺到原本溫軟的環抱一僵,連四周的空氣都下降了許多溫度。

「許墨?」

悠然抬頭一看,只見許墨面無表情、身上沒有一點溫度,眼中似乎凝結了一整片的黑暗,沒有看她,也看不見任何東西,只能緊緊的將悠然摟在懷中,感受著她身上實質的溫度。

悠然的問題像是一把利刃,在他隱藏的舊傷旁狠狠的拉開一道又深又長的新傷,翻開的血肉、入骨的疼痛讓他幾乎無法思考。

「許墨?許墨!對不起,我不問了,我不問了……」悠然環抱住許墨的腰,淚珠又再次一顆顆掉下。

悠然的啜泣讓許墨回過神來,放鬆緊勒著悠然身軀的手臂,愛憐卻又不失力道的將她摟在懷中。

「我不做那樣的猜測,生活中有太多的意外,要是那一天,先降臨在我身上呢?」許墨淡淡的說。

悠然吸吸鼻子,在許墨的腿上坐起來,水潤的雙眼望著許墨,認真又專注。

「我會哭,」悠然說著,眼淚差點又掉下來,「然後哭累了我就好好睡一覺,睡起來以後吃飯,再哭,再繼續睡;接著我會去上班,做好每一個節目,認真的過我每一天的生活……因為我知道,你不希望我太傷心,太難過…嗚……」

「可是我捨不得,許墨,」悠然揉著眼睛,將不停落下的淚水擦掉,「光想我就捨不得了,我該怎麼辦…」

「我也捨不得。」許墨的微笑帶著苦澀,將悠然重新摟進懷裡,輕聲的安撫。

要是把妳留下,讓妳如此傷心難過,那不如讓我留下,讓我來承受…

那將人剖兩半、刻骨又無法癒合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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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言X悠然)
 

 

悠然趴在辦公桌上輕喘,雙眼帶著高潮過後的失神,身後的李澤言依舊將他粗硬的肉刃埋在她的蜜穴內,脹得有點發疼。

 

李澤言在悠然光裸的肩膀細細啃吻,鼻尖在她的後頸貪婪的嗅聞,她身上特有的香甜氣息混合了剛剛歡愛後的氣味,顯得淫靡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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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3…2…1,新年快樂!」

 

歡呼聲與燈光亮起前的瞬間,悠然可以感覺到原本貼在嘴唇上帶著微微涼意的東西離開,而許墨站在她身邊,一如以往的帶著淺淺笑意望著她。

 

「許許墨?」悠然開口喚他,但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嗯?怎麼了?」許墨看悠然困惑又驚訝的表情,眼中的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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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冰冷的空氣,與被窩裡溫暖的氣息形成對比。
 
悠然整個人用被子將自己猶如蠶繭一般包裹住,只露出半張臉,動也不動的沉沉睡著。
 
昏暗的屋內有人近乎無聲的輕巧移動,走到床邊坐下,將手中冒著熱氣和牛奶香味的杯子放在床頭櫃上。
 
修長的手指撥開遮掩悠然臉龐的髮絲,露出那半張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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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子趴在地上有些困惑的看著眼前的玻璃球,反射著刺眼陽光的玻璃球正緩緩的滾動著。

剛剛水子一手拿著玻璃球,又把彈珠一顆一顆排列在菜園裡面,因為只有一隻手可以撿彈
珠所以顯得動作比較遲緩。

結果就在水子站起來想要將彈珠放到比較遠的地方的時候,不知怎麼的腳下一絆,就這樣
往前趴倒,玻璃球也調到地上彈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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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打開電話簿一頁一頁翻過去,不認識的名字佔滿了空格,洗墨卻找不到他想找得那個人

名。

「洗墨,」狻騎露出自從他化人以後最常擺出的疑惑表情,「你在做什麼?」

「我在找阿輝的電話,」洗墨隨口回答,手中的手機卻一把被狻騎搶過去,「狻騎,還給
我,我要找電話找人幫…忙……」洗墨話沒說完,就呆楞的看著狻騎手上的東西。

原本應該讓狻騎拿在手上的手機現在只剩下一團黑霧,像是活物一樣在狻騎手中扭動著。

「這是假的,會蒙蔽你的耳朵。」狻騎用力一捏,黑霧裡發出細小的氣泡破裂聲以後開始
消散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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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墨騎著車前往大宅,狻騎坐在後座興奮的東張西望,幾次扭得太厲害差點摔車,狻騎才

在洗墨得怒目之下安分下來。

車行到離大宅不遠的半山腰時洗墨不得不將車停下來,因為前方的路面已經讓爆長到有一
人高的雜草遮掩住,只能下車用走的。

一面撥開擋住視線的草一面前進,熟悉方向的洗墨很快就找到了大宅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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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

洗墨依舊躺在床上沉睡著,跟先前不同的是身邊還趴躺了獅子型態的狻騎,一樣雙眼緊閉
沉沉的睡著。

被放下的床帳周圍貼著一圈黃底紅字的符咒,被圍出床裡的空間看進去裡面煙霧繚繞,白
煙在裡面的空間像霧一樣緩緩流動,但是卻不會洩漏飄出床上的空間。

「這真的有效嗎?」重衣不安的問,因為放下的床帳遮掩的有些看不清楚床上的人,讓她
覺得裡面的人好像隨時都會消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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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墨頓時呆了,一時之間無法反應過來對方口中的狻騎是誰,只是盯著對方看。

眼前這人一頭雜亂的金紅色頭髮,一雙比頭髮略淺的黃褐色眼睛看著他眨呀眨的,表情就
像狻騎被他發現玩鬧時撞倒了畫架一樣無辜,更重要的是,眼前這人的長相洗墨每天都會
在鏡子裡面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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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水子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重衣,偶爾重衣的淚水滴在臉上也不去抹掉,就只是

靜靜的、動也不動的讓重衣摟著。

哭到眼睛鼻子都腫了起來,吸氣的時候鼻子深處還隱隱的抽痛,重衣才一抽一抽的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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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龍野拿著電話不停的朝著對方說話,「洗墨嗎?有聽到嗎?喂?」

電話那端傳來的卻是無限的雜訊聲音,到最後則是電話掛斷的嘟嘟聲。

「靠!」龍野猛力掛上電話,轉頭對著坐在床邊圓凳上的那人怒吼,「你說你這個方法到
底行不行啊!打了兩天電話打不通,好不容易通了還收訊不良!」

床邊那人聽到龍野的吼叫,原本合著的眼睛猛然張開、眉頭馬上豎起來,呸的一下把含在
嘴裡的東西給吐出來,從凳子上跳起來也是對著龍野一陣猛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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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爺爺回到房間,看見孫子蹲在罈子前面,洗墨卻像是沒發現一樣,只是盯著那罈子蛇酒

看。

「洗墨,你怎麼啦?不舒服嗎?」柳爺爺這才發覺洗墨的不對勁,擔心的看著孫子。

洗墨搖搖頭,又搖搖頭,「…只是,突然頭有點暈,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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