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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找自己之前寫的一篇悠然喝醉上白起的文章,結果發現文章進度的存檔不是當初的那個,哀傷自己失去的存檔開始再找白起的人設後,突然想寫的東西。

可能不是較多人心目中那個害臊的鋼鐵直男,相對現在比較多人印象中那個暖男白起,我的白起可能較為灰暗、陰鬱、甚至有點暴躁,先在這裡提醒一下。

不一定會再寫後面的。

#白起
#還是小隊員
#沒有女主
#微H
#OOC很大

「走!帶你見識一下。」
顧征一把勾住白起的脖子,結實有力的手臂不輕不重的卡在白起脖頸之間,不管怎麼掙扎都掙不脫。
在隊友們嘻笑調戲的笑鬧聲中,顧征把白起拖出他們當作據點的那棟房子,屋外是一片骯髒又帶著惡臭的小區,看上去就像個久病的頹廢老叟一般死氣沉沉。
白起用力一掙,顧征才順勢放開他,帶著一種平時沒有的痞笑點起一根煙,伸手遞給他一根,白起搖搖頭拒絕,他便聳聳肩收起來。
深吸一口氣讓香煙的味道在肺部循環後,帶著一種惡意往白起的方向吐氣,白色的煙霧噴吐到半途,突然被一陣風推轉了個方向撲回他自己臉上。
「咳、咳咳咳咳!」
「……有風。」白起稚氣的臉面無表情的說。
「咳……我感覺到了。」搧去眼前剩餘的煙霧,顧征看著眼前這個才剛加入特警隊兩年的少年。
少年加入的時候帶著一種戾氣、憤怒、怨氣和不甘,磨礫兩年後雖然看上去是沉穩了不少,但他知道,少年只是慢慢學會了隱藏起來,那些陰暗的情緒一直都沒有離開他。
「跟我來。」顧征說完,也不管少年有沒有跟上,自顧自的就走了。
白起猶豫了一瞬,最後還是跟在顧征後面,兩人一前一後,一路上完全沒有任何交談。
直到走出小區,到達城市另外一邊燈紅酒綠、整夜喧鬧的區域,站在其中一間充滿著鶯聲燕語的一處房屋前,白起抬頭望向有的明有的滅的窗戶,頓時有些愣神。
「雅各!發什麼呆?快過來。」顧征站在門口見他沒有跟上,轉頭喊他,左右兩手已經各摟著一名妖嬈嬌媚、笑語鶯鶯的妓女。
白起雖然不怎麼甘願,但還是跟在顧征後面走進去。
瞬間白起頭暈了一下,各種奇怪的味道混雜在一起、震耳欲聾的劣質電子音樂、男人猥瑣的話語、女人刺耳的嬌笑,都讓他感到反胃欲嘔。
突然,什麼東西摔到地上的巨響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只見一名穿著單薄、栗色頭髮的女孩捂著臉嗚嗚哭著跌坐在地上不停後退,一個肥胖油膩的中年男子對著女孩怒吼著什麼。
「小悠!(YU)」旁邊原本帶著諂媚笑意正在招呼顧征的媽媽桑一個箭步衝上去,拉起女孩嫌棄的推到一邊,轉頭又對著中年男子笑語安撫。
白起這才看清楚女孩的模樣,淺褐色的皮膚、臉上帶著些深深淺淺的雀斑、眼睛略小、鼻子略塌,除了頭髮顏色以外,沒有一處跟記憶中那個女孩有相像的地方。
「怎麼樣?看上了?」看白起盯著那女孩看,顧征也不問過白起,直接喊來媽媽桑,把那個小悠推到白起懷中直接送進房間內。
說是房間,其實也只是一個一坪多的隔間,裡面剛好有一扇灰得看不到外面的窗子,以及一張簡陋的木板床,隱約還能聽見隔壁隔間妓女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樂的呻吟,以及男人興奮的粗喘。
小悠抹掉眼淚露出淫業用的微笑,諂媚又討好,可惜臉上腫起來的巴掌印讓她看起來狼狽又猙獰。
「我來服侍您……先生。」
小悠伸手要替白起解開用來替代皮帶的一條尼龍繩……他的皮帶幾天前不見了,沒有人要承認是誰拿走的,即使他後來在隊友的腰上看到那條皮帶。
「在這種物資缺乏的地方,誰理你?」顧征隨手從綁行李用得尼龍繩上抽一條丟給他,「喏,綁起來吧。」
小悠的手已經探進了褲子內,帶著些微粗糙感的手指沿著肚臍下面的皮膚往下伸,麻癢的觸感讓白起一顫,抽身往後退了幾步,背靠著牆看著小悠。
「先生?」小悠疑惑的看著白起,隨即露出要哭的表情,「請……請不要趕走我,媽媽桑說我再接不好客就要趕走我,我需要錢……」
小悠跪在地上爬到白起腿間,動作熟練的拉開他的褲子,「我會讓您滿意的……」說著,張口就含住了白起腿間的軟物。
「妳……等等,唔——」
受到刺激的白起很快就在小悠口中膨脹起來,溼潤又溫軟的口腔吞吐著男人的性器,上面很快就染上一層光澤水亮。
「先生您好大啊,嗯——」小悠一邊口著白起,一邊抬眼往著白起不知所措的樣子,不出她意外的口中的性器跳了一下,又脹大了不少。
白起低頭看著自己粗大的部份在小悠口中進出,剛剛小悠由下往上的那一眼讓他感到異常熟悉,那個角度就像他在天台上、躲在樹上,由上往下看得悠然一樣。
頓時間,昏暗的房間讓小悠在他腿間上下吞吐的模樣,和悠然的樣子重疊了起來,一陣酥麻從尾椎竄起,白濁的液體就這樣噴濺在小悠口中,又彈出來濺在她淺褐色皮膚的臉上,看上去異常淫靡。
小悠沒想到這個客人這麼年輕健壯,居然讓她沒口幾下就繳械了,愣了一下後心裡又帶著竊喜,看來等一下說不定能夠輕鬆的就賺這一單。
才要伸手拉白起上床,門口一下劇震被打開,顧征閃身進門,一臉的正經嚴肅。
「白起,開窗子,我們追的那個傢伙來……了……」
顧征轉頭看見愣住的白起和小悠,上上下下看了一下後,露出理解的笑容慢慢的退出去,「抱歉抱歉,打擾了,你繼續,我們結束後再來叫你。」
白起想殺人。
不知道在打鬥之間失手擊殺隊友算不算過失殺人。
白起一拉褲子把繩子在褲頭上打個死結,打開窗子就跳出去,和跟在他們後面準備埋伏的隊友們會合。
結束後,顧征帶著一臉的青紫站在巷子口抽著菸,他不知道身上的傷到底是剛剛追擊目標被反擊的比較多,還是白起偷偷在後面下暗手比較多。
「起子起子,」看到白起從前面走過,顧征從後面再次搭上他的肩,「剛剛那姑娘怎麼樣?下次來再找她?」
被顧征這麼一提,白起對無法控制自己情慾而感到自厭的情緒再次浮起,手肘往後一靠,撞在顧征肋骨上,無視顧征的痛呼朝剛剛那個妓院走去。
跟媽媽桑問了小悠在哪,媽媽桑對於這個把店裡弄的一團亂、打擾她做生意的傢伙一點好臉色都沒有,隨意的往後一指,便轉頭盯著不知道播些什麼節目的電視看。
白起往媽媽桑所指的方向找去,在一個類似廚房的地方看到小悠的背影,還沒開口喊她,就聽到小悠嘻笑著不知道再跟誰說話。
「……我說真的,我只是這樣一舔,」小悠拿起手中的飲料瓶,對著瓶口伸出舌頭來劃個圈、又往裡一勾,「他就像被搖過的汽水一樣,停都停不下來。」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白起就是知道小悠說的是自己,臉上又熱又燙的幾乎都快燒起來,白起忍住轉身就走的衝動,張口喊她。
小悠轉頭吃驚的看著白起,困惑的退後了一步。
「拿去,」白起遞給她幾張皺皺的鈔票,「這是剛剛忘了給妳的。」
小悠驚訝的張大眼,但手上立刻迅速的搶過鈔票,臉上揚起熟悉的笑意,「謝謝你,先生,下次請還來找我。」
走出妓院的瞬間,刺眼的陽光讓他抬手遮著眼睛,適應之後抬頭看著只有一絲薄雲的藍天,清爽的像是他當初躲在窗下聽那個女孩彈琴的時候。
那樣的純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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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鳴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