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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想看的不想看的該看的不該看的小說漫畫以及謎片(?)全都看完了,無聊到了
頂點才覺悟…

我該寫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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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營結束後就是期末考,不知道是不是露營時遇到怪事的後遺症,洗墨這健康寶
寶居然病了,看醫生也只是說重感冒開幾包藥就讓洗墨走了,他也只能抱著暈呼
呼的頭勉強應考。


至於方蕎藍,像是肥皂泡泡一樣消失不見,就連平時跟方蕎藍要好的那兩個女孩
,在洗墨問起時都用極度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就像這個人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跟阿輝討論,阿輝告訴洗墨不要多管閒事,既然方蕎藍消失了,那就當作沒有發
生過就好。


阿輝把小白猴養在家裡,許爸許媽疼的不得了,常常抱一整箱的養樂多回來餵,
阿輝用已死的眼神告訴洗墨,養了這猴子後他更倒楣了,洗墨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表示支持。

 

這天,洗墨覺得自己離死不遠了。


就在剛剛才發生的,他正在把倉庫裡的東西歸位,站在椅子上正在把一個盒子往
櫃子頂上放,突然胸口一陣劇痛,就從椅子上摔了下來,連帶了旁邊一些大大小
小地盒子全砸在他身上。


呻吟著動了一下,眼睛迷迷糊糊的才對好焦,就發現正對著頭的櫃子上,一尊童
子戲球的瓷像正在邊緣搖搖晃晃,像是就要掉下來了。


洗墨一個機伶,立刻從地板上翻起來閃到一邊,那瓷像立刻就不搖了,穩當當的
一動也不動。


對著那瓷像戳了一下,可是手才舉起來,身上到處就悶悶地痛,再看到滿地的大
小盒子還要重新放回去,洗墨就忍不住嘆起氣來。


洗墨幾乎把倉庫裡的東西都搬出來了。


什麼唐朝的三彩童子、石雕駱駝、明朝的灑藍龍紋瓶、清朝的羊脂白玉觀音像…
全都拿出來一個個放在院子裡,放不下的就往有箱子的上頭疊,也不怕隨便一摔
就給摔壞了。


幾乎把倉庫搬空了以後,洗墨在裡頭翻弄了半天,又苦著一張臉出來把東西都搬
回去。


這一搬一回就弄了半天,現在整院子的東西才放一半回去。


「洗墨~我回來了~~哇啊!!」重衣心情頗佳的小跳步進院子,卻差點迎頭撞
上擺在院子門口的秦代盔甲。


「洗墨,你在做什麼,還沒過年呢。」重衣小心的繞過擺滿整個院子的箱子盒子
,對著裡頭喊。


「我找東西,」洗墨走出倉庫,看到忙活了半天,還是整院子的東西,忍不住煩
躁起來。


重衣提高手裡的塑膠袋,「餓了沒?我買了麻辣臭豆腐。」


洗墨洗了白米煮飯後又一頭栽進倉庫裡,重衣自動自發的進廚房拿鍋子把臭豆腐
倒出來熱,還又洗又切的加了一堆料,試了下味道,滿意的點點頭,才要喊洗墨
,就聽見什麼東西怦然倒地的巨響。


急急忙忙的奔出來一看,洗墨倒在地上,不知道撞倒什麼摔碎了,一地的碎片,
洗墨半邊身子壓在碎片上,隱隱地透出血色。


洗墨忍著頭暈勉強撐起身子,身體又一陣發軟倒回那堆碎片上,原來的傷口裡的
碎片扎得更深,手臂更是被碎片劃得鮮血淋漓。


「洗墨!」


重衣小心的把洗墨扶到廊下,指甲一劃就把洗墨身上的衣服褲子給整齊的劃開,
要不是洗墨還知道拉住內褲,不然也讓重衣給剝了。


「怎麼搞的,摔成這樣。」重衣心疼的替洗墨挑出傷口裡的碎片,拿藥膏塗上;
那藥膏是房客之一做的特效藥,一抹上就封住了傷口,還帶有輕微的麻痺效果,
雖然止痛,但卻也暫時沒辦法動彈。


「不知道,我突然肚子痛…嘶!」洗墨手臂跟大腿上卡了不少細小的瓷片,瓷片
又薄又利、扎的也深,重衣一挑,就是一陣刺痛。


「肚疼怎麼會疼成這樣…嚇!?這啥!?」重衣正處理著洗墨,一頭金褐巨獅跳
過院牆,跌跌撞撞的又撞倒了不少東西,一時之間盤碎碗破的聲音在院子裡清脆
地直響。


只見巨獅一拐一拐的朝著洗墨走來,重重地躺倒在地上,半邊身子一片血色模糊
,仔細一看,傷處跟洗墨完全一模一樣。


巨獅喉頭發出可憐的嗚咽聲,金黃的眼眸水汪汪的瞅著洗墨看。


重衣看看巨獅,再看看洗墨,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居然『分靈』了。」


「……我又不是佛地魔。」洗墨試著動動手指,發現有些麻,這下可好了,傷得
正巧是慣用的右手,看來有陣子會行動不便了。


若不是洗墨的傷就血淋淋的攤在眼前,重衣還真的想賞他個幾巴掌……


「不過妳還滿像裡面那個蛇妖的。」


啪!


欠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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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鳴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