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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友表示再不貼,李澤言都要滿月了啦!

#李澤言X悠然

#梁王
#R18有

#OOC吃好吃滿

#無EVOL

今天是李澤言的生辰,雖然先皇駕崩後,新皇將他冊封為輔政王,身份地位已經是不同往日可語,他卻早早的放出消息表示為了祈求先皇冥福不辦生辰。

即使如此,梁王府依舊從前兩日就開始收禮,收到了府上要關門落鎖了還有人想把禮物塞進來。

今日下朝後,皇上拉著李澤言用了晚膳,原本還說已經晚了要李澤言留宿宮中,李澤言以不合規矩推拒之後便回了府。

李澤言回到王府的時候已經快要亥時了,一進府,蔡管家就帶著人送上解酒湯,準備稟報今天的事務,李澤言揮了揮手,一口灌下酸得下顎發麻的解酒湯後,問,「她呢?」

不用指名道姓,蔡管家就知道李澤言問的是誰,「夫人晚間親手備了一桌菜,準備為王爺慶賀生辰,現下還在屋裡等著。」

原本想著自己一身酒氣準備到書房過一夜的李澤言一聽,腳步一轉,立刻就朝著主院走去。

才接近屋子就聽見裡面一陣輕巧的腳步聲,才走到門口,就看到悠然迎了上來。

「回來啦,吃過了沒有?」

李澤言嗯了一聲,悠然笑臉一垮,噘起紅嫩的唇略帶失望的問,「吃過了?」

「……沒吃,做了什麼?」

「做了幾道你平常常吃的,」悠然挽起李澤言的手臂,將他帶到桌子前推他坐下,「快嘗看看。」

一把將筷子塞進李澤言的手中,看著悠然充滿期待的看著他,一雙眼像盛滿了星辰一樣閃閃發光。

轉眼望向桌上的菜餚,悠然做好菜以後就讓廚房裡的人給溫了起來,直到李澤言回來才端上桌,一般來說這種放過了時候的菜是不會端到李澤言面前的,也就是悠然親手做的才會放到現在還沒被倒掉。

想起方才在宮內他跟皇上喝了大半夜的酒,回來後又灌了一碗酸湯,實在也沒用什麼餐食,於是拿起筷子來夾上了一口已經有些發蔫的菜放進口中,李澤言便僵住了。

是甜的。

緩慢的嚼了嚼後,面色不改的將口中的東西嚥下去,李澤言輪流的將桌上的五六道菜餚都嚐過一遍。

最後,端起碗盛了一小碗紅豆湯圓。

嗯,是酸的。

想必是加多了白醋。

他猜悠然做菜的時候旁邊一定沒有府裡的廚子盯著,否則廚子就算以死相逼也不會讓這些菜端出廚房的門。

「怎麼樣?」悠然一臉期待望著李澤言,「好吃嗎?」

李澤言嚥下口中的比剛才的醒酒湯還酸的紅豆湯,應了聲,「還行吧。」

「真噠?那我也嚐嚐。」悠然拿起筷子才要伸進盤中,就被李澤言用筷子別開。

「不是慶賀我生辰的嗎?妳吃什麼吃。」說著,又夾了口發苦的豆腐放入口中。

悠然扁扁嘴,放下筷子後想起什麼似站起身來,小跑得走出去,李澤言也不問她要做些什麼,只是一筷子又一筷子的慢慢把桌上口味奇特的菜給放進口中。

當李澤言把菜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悠然小心的端著托盤,上面放著一個冒著熱氣的小碗。

悠然將小碗小心的放到李澤言面前,一份素白的湯麵浸泡在金黃色的清湯中,其中點綴著幾粒小小的蔥花飄盪著。

「這是?」李澤言有點疑惑的看著那小碗麵。

「這是長壽麵,每年生辰我爹爹都會準備給我,」悠然把碗往李澤言輕推,「快,涼了就不好吃了。」

對於好吃或不好吃李澤言不予置評,不過看清湯色澤應該是王府裡廚子熬的湯,夾起明顯粗細不均的麵條放進口中才要咬下,便聽到悠然在邊上說。

「不要咬斷!要一口氣把麵吃完,才能長壽無疆。」

叼著麵的李澤言頓了一下,放下筷子端起小碗,一口就把份量不多的湯麵給倒進口中,喉結一滾,就把湯麵給吞進肚子裡。

悠然瞠目結舌的,看著李澤言不失貴氣優雅的放下碗,拿起桌上的帕子輕抹嘴角。

「……原來還可以這樣?」回想起當年她爹爹總是面露微笑的看著她努力不把麵咬斷的吸麵,還溫言鼓勵她慢慢吃、不要急,悠然頓時有種自己是個傻孩子的錯覺。

「王爺,」悠然往桌上的酒杯倒滿兩杯酒,端起來遞到李澤言面前,「我敬王爺,希望王爺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李澤言面不改色的吞下口中的東西,輕哼笑著接過酒杯,「花樣挺多。」接過酒杯後,見悠然拿著手中的杯子往他手上一碰便仰首喝下。

酒一入口,李澤言的眉間就微微的蹙了起來。

悠然大約是開了他的酒庫,蔡管家不敢讓悠然碰那些真正名貴的酒,但還是被悠然開了一罈頗有年份的柳林酒。

李澤言放下喝乾的酒杯,好笑的看著悠然被酒給辣的直吐舌,拿起旁邊的茶來猛灌,一張小臉被嗆得又是淚又是汗。

「本王的酒讓妳給糟蹋了,本王都沒哭,妳哭什麼?」說著,自己拿起酒壺來又倒了一杯,慢慢的喝下。

「這酒怎麼這麼難喝?聞起來很香的啊。」悠然見李澤言面不改色的一杯接著一杯,好奇的又抿了一口,依舊被又苦又嗆的酒給辣皺了臉。

「喔?難喝?」李澤言笑問。

「難喝。」悠然點頭。

「那是妳沒品出滋味,」李澤言搖搖酒杯,看著清澈的酒液在杯中晃出小小的水波,「不如,本王教妳怎麼喝。」

「怎麼喝?」

悠然才問完,就見李澤言一個仰首將酒倒入口中,把酒杯往桌上一扣、大掌一伸把她扯進懷中,扣著她的後腦杓就俯首吻了下來。

苦辣的酒液在兩人唇齒之間過渡、滾動,唇上也不知道是被酒辣得、還是被李澤言給吮得發麻。

直到酒液已經在兩人口中完全消失了,李澤言還勾纏著悠然的舌尖,逗玩了好一會兒才鬆開她。

「王爺!」悠然掩著唇,總算感覺到今晚的李澤言不太對勁,「您怎麼了?」

李澤言本就在宮中喝了不少,皇上為了和他推心置腹,特別拿出了難得的佳釀與李澤言推杯換盞,偏悠然又拿了純度高的酒敬他,這下就把好不容易壓下的酒意給激了起來,雖然還沒有醉到失去言行的地步,但比起平時自律甚嚴的李澤言來說,已經是難得有些失序的舉動了。

「沒事,」李澤言將悠然在懷中摟緊,有些貪戀的嗅聞著她身上帶著淡淡藥草香的味道,「歇歇就好了。」

李澤言熱燙的吐息噴在悠然的脖頸上,讓悠然忍不住打個著顫。

「怎麼了?」薄薄的嘴唇貼在細嫩的肌膚上緩緩擦過,李澤言的聲音似乎因為飲酒的關係比平常還要低啞,「冷嗎?」

「不冷,」悠然捏住李澤言看似安分但其實緩緩沿著她的腰際往上的手,「王爺忙碌整日了,不早點歇下嗎?」

「不急,怎麼?難不成妳給本王的生辰禮,就是這麼一桌菜?」李澤言挑眉,伏首張唇往悠然的鎖骨輕啃。

說到了生辰禮悠然真的是為難了,畢竟李澤言已經身居輔政王,這幾日送上王府的禮品不是詩情雅意便是金碧輝煌,她一個小小的孤女想破了頭也想不到該送什麼,萬般無奈下只好自己下廚做了一桌菜,還揉了一碗長壽麵給他。

「是啊是啊,我可是用心做的,」悠然討好的笑,扭著身體躲避李澤言的啃咬,「王爺您還滿意嗎?」

「不滿意。」李澤言一把將悠然撈起,抱著她往裡間走去,直接把悠然扔到榻上就覆了上去。

「嗯……唔嗯……」雙唇被被李澤言整個封住,溼滑的大舌在悠然口中勾纏舔舐,比起平時霸道不失溫柔的吻法,今天似乎多了一份粗暴。

「哈嗯……李…李澤言!你慢點……啊!」

悠然緊緊揪著李澤言的袍子,仰首忍耐對方長指突然頂開下身的花穴,不等她適應就在甬道內抽送的動作。

「會疼?」李澤言舔吻悠然纖細的脖頸,又忍不住往上面啃出牙印,「忍著點,別掙扎,今天我控制不住,會傷著妳。」

說是這麼說,但當李澤言按著她的腿根衝進去時,悠然還是忍不住尖叫起來。

「噓、噓,妳別動。」李澤言感覺到兩人腿間有股不同以往的濡溼,咬牙忍受著被緊縮的甬道包裹的快感,雙手悠然身上撫摸揉捏,不停的親吻安撫悠然幫她放鬆下來。

悠然感覺身下一種不同於以往的脹痛,既酸又麻,「你、你進得太快了……」

「我知道,對不起,」李澤言在悠然唇上再次落下一吻,「我說了,我控制不住。」

說著,李澤言開始順著那份溼潤挺起健臀,撞在悠然深處的軟肉上。

悠然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平時在床上李澤言即使霸道強勢,對她也是仔細小心的,不讓她有任何一分感到受傷的可能。

但今天李澤言卻是按著她,不停的將他昂長的粗硬兇器往她身體內最酸最軟的那塊嫩肉猛烈的衝撞,不到幾下她就尖叫著高潮,他卻還是繼續往深處挺進。

「李……李澤言……王爺……不行了~~~啊~~~~」

已經不知道自己到了頂端幾次,依稀感覺到李澤言緊緊的掐著她的腰按在他的肉器上,粗喘著氣灌進大量濁液後沒多久,又將她翻過身趴在榻上從後面拉開她的腿頂進來。

李澤言用胸膛壓在悠然的後背上,讓悠然絲毫無法掙扎,伸出舌尖從女孩帶著絨毛的後頸舔到耳後,女孩情動的幽香帶著鹹濕在他舌尖上滾動,腿間的肉器一顫,顫得身下的女孩又是一陣啜泣,那緊緊絞著他的甬道卻更加纏綿的吸上來。

李澤言悶哼,一手按著悠然的腰、一手與她十只相扣,再次將悠然送上高潮後,不再忍耐的釋放在悠然體內。

當悠然暈暈然的醒來時,發現自己身上卻是乾淨清爽的,像是讓人擦拭清潔過了,而李澤言閉著雙眼摟抱著她,悠長的吐息顯示著他睡得正熟。

不同於醒著的時候的沉穩嚴肅,放鬆了的眉眼讓李澤言看上去顯得柔軟溫和許多。

盯著李澤言稚氣的睡顏許久,悠然挪動還酸疼得身子,仰首在李澤言唇角輕輕一吻後,將臉埋進李澤言的頸窩。

「李澤言,生辰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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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鳴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